“不是?那还有什么来着?”

“无关紧要的问题罢了。”唐子约淡淡地揭过这一页,看出景之行好像有点疲倦,便催他休息一会儿,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节目结束之后主持人无意的那个打趣,关系好的原因——为什么?

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他已经在迷糊状态了,但是姿势还是安恬的。然后唐子约心里暗暗给出一个回答:因为我喜欢啊。

大概在他听完我的过往而不说话,给我一个拥抱的时候,我就愿意为那种温暖而沉沦。

因为我喜欢,这个人。那么我就要尽我所能,来为他的前行保驾护航。

我想看他快乐。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让你看见他,就体悟到何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不必去探究这份感情是在哪里开端,总之它是开端了的,这就够了,已经值得局中人倾尽全力地对待。

而并不去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回应;甚至不去想,是不是要表露出来。

景之行出院之后身体一直没能完全恢复,很容易累,工作的时候还可以强撑,不过像现在这种结束通告之后的时间,他就会尽可能地休息一会儿了。当车子开到尚歆大厦,景之行才从昏天黑地的睡眠里缓慢地清醒过来,所以他也不会知道,在路上唐子约看着他时前所未有的温柔眼神,是代表了什么。

是代表一颗真心,愿意为他不顾一切地执迷。

但此时一切都同往常无异,现在是下午四五点钟,阳光里掺杂了一点凉意,铺散在行人身上,镀一层浅金的颜色,仿佛藏着一个静谧的梦境。景之行和唐子约下了车直接去到三十楼,魏初在那里等他们。今天的通告魏初没有跟,只是派了助理帮忙,可见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毕竟以他这个老妈子的性格,能跟着的话是不会拒绝的。

推开门之后,房间里一片狼藉。

这个房间本来就装饰的花里胡哨,门边两个架子一个木制一个石器,中间摆着一个青铜做的物件,然后掺着现代家具,墙的颜色更是无所不有,还挂着各种不同风格流派的艺术品,此时又是这么一个乱糟糟的场面,到处飞着书籍文件和凌乱的其他彩色纸张,地板上有几件衣服,桌子上堆着不少酒瓶,让景之行一时惊住了。

唐子约倒是没怎么惊讶,非常淡定地让景之行去还可勉强容人的沙发上坐了,接着从办公桌后面提拎出坐在地上的魏初,扔到了椅子上。

“魏哥怎么了?”景之行不禁问道。

唐子约也蹙眉盯着他:“怎么回事?”

魏初坐在椅子上,无力地靠着椅背,手上还抓着一瓶酒,抬头时清楚地露出脸上未**的泪痕:“子约,他回来了。”

“什么?”唐子约惊问,“真的吗?”

见魏初还要拿起酒往嘴里送,景之行在沙发上也坐不住了,过来一把夺下酒瓶放在桌上,然后疑惑地看着两人:“什么情况啊这是?”

唐子约没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魏初,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到我那儿去住吧,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

魏初只是木木地坐着,酒瓶没有了,他也不再有任何动作。唐子约便直接决定道:“就这样,我那地方他不知道,你先去住着,我......我到之行那儿去,省得他跟着我找到你。”然后他侧头看了一眼景之行:“行吗?”

景之行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当然。”

唐子约满意了,对景之行道:“那好,来帮我把他运出去送到我家,你开车,先告诉小小梁让保安把人清一清,别给人看见。”

魏初大概真的喝了不少酒,到后来意识基本上是没有了,像个木偶似的就被托运到了唐子约的住处。

进屋之后,俩人把魏初运到了客房,然后唐子约从柜子里拿出睡衣扔到床上,对魏初命令式地撂下一句:“换衣服睡觉,快点!”就见魏初非常听话地开始宽衣,唐子约拉着景之行出去,道:“别管他,让他先冷静一晚上。”

景之行一路都是处于一个茫然地状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白天做节目时是这样,此刻也是这样,只能是帮唐子约收拾了一点日常用品,就又回了车上。

开着车的时候,终于想起来应该问一句了:“魏哥这是怎么了?”

唐子约叹了口气:“魏初的事儿,唉,一笔烂账,回去和你说,省得哪天一不小心犯了忌讳也不好,反正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儿。”

景之行理解地点点头,然后有点担心:“把他自己留在那里没事吗?”

唐子约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烦躁,语气也不复平常:“谁叫他自己作怪的,现在我要是在那里,魏初肯定没法躲了,那人顺着我就找着他了。”

魏初竟然是在躲人?景之行惊异地想,什么人能轻易查到唐子约的行踪呢?不过见这样的境况,他也非常善解人意:“那你就先在我那儿住着,魏哥那边请个人照顾他好了。”

“嗯,明天我就叫人过去。”

到了景之行的家,搬着东西进门之后,唐子约惊讶地看着这个简陋的小公寓,不由得心疼。景之行的言行举止都有一种优雅的感觉,按理说应该家世不错,他居然只住在这样的地方。又挤,又旧,设施不完备,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如果有粉丝太疯狂地跟踪,估计都躲不了。

景之行倒是完全没觉得什么,他很自然的邀请唐子约进去坐。然后就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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