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桓的出声,不由的让人心生诧异,沈家和秦家向来不对盘,现在居然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帮助沈家,可这谓是今天宴会的第三件大事了,不少人都已经想好要怎么和自己的好友来聊聊着宴会发生的事情。

秦瑾桓的出声很成功的将果老的脚步栓了下来,秦瑾桓走到画卷前,一如果老之前认真的模样,仔仔细细的开始研究这画卷,等不丁的拿起边上的小锥子,小心翼翼的在两边的画轴处轻轻的化了开来。

沈笙海心中微酸,只觉得此刻眼睛的肿胀的厉害,眼泪有克制不住的趋势,这个秦瑾桓呐,永远希望为他遮风挡雨,不愿意他受到一丝的伤害,哪怕舆论的压力都不愿意让他承担。他对古品精通,甚至连秦家的人也不知晓,现在居然愿意为了他,将这些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来,这样的秦瑾桓,则能让他不爱?怎能让他不喜?

此刻所有人的呼吸都似乎像是停滞了,看着秦瑾桓修长的身躯如变魔术一般,小心翼翼的划开的一层纸,轻手轻巧的撕了下来,画卷之下的图画如之前所见到的一模一样,可是,那视觉冲击力远非先前的画卷可以相比。

一眼敲上去让人看上去就感到宽广,气魄非凡。古语有云:“方寸之间见万里”“气象万千”的气度,不外如是了吧,果老立刻奔了过来,看到这副画,甚至都没有鉴定一下,喃喃道,“这才是袁大师的画风啊,这绝对是真迹。”丝毫不说先前是谁判定着这幅画是真是假。

沈笙海心中悄悄的舒了一口气,注视着秦瑾桓的俊脸,突然低声笑了起来,不留痕迹的擦了擦眼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啊!

第15章 选择

“果老,这幅画并不是作假,而是袁大师为了他的画作不被宵小之徒做不当之用,才出此下策。这一切,在袁大师的亲手注释中略有提到,很巧,我家中刚好有一本仿版,这才侥幸的能够看出这副画的真伪。”秦瑾桓的用词有一些小心翼翼,毕竟当众让果老下不来台面也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

果老听了这话,放下了手中的画卷,细细的看了一眼秦瑾桓,见他的眼中满眼的真挚,丝毫没有揭开真画的喜悦,反而还斟酌着自己的情绪,虽然是自己的身份起了一定的震慑作用,不过看他如此谦逊的表现,果老皱着的老脸不由得舒展开来,“不碍事,不碍事,今天若不是因为你,恐怕我就要错失一副好画了。”

果老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上的画,余光之处扫过沈笙海,墨色的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缓缓开口道,“你过来。”

沈笙海左右看了一眼,在刚刚和秦瑾桓争执的时候边上的人都已经避开了,此刻果老所看的方向只有他一人,沈笙海不由得头皮发麻起来,在多人注视的目光中抬脚走出,直至走到果老身边一丈远才停住脚步,头颅低垂,仿佛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果老的眼中笑意不在,看着刚刚还面红耳赤的少年现在变得垂头丧气,心中一动,便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幅画是真的?”其实他大概也能够猜出来这少年是为了那季家的小子吧,不过心中还是很好奇,因为他认定这画作是真的时候,眼里连一丝迟疑之色都没有,事实证明,如果不是秦瑾桓出手,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沈笙海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秦瑾桓,却发现秦瑾桓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不由得有些气闷,“一眼就看出来了。”

果老一下子被逗乐了,他潜心研究十几年也没有将这幅画的真伪判断出来,眼前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子居然声称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好笑,一只手伸到衣兜中,掏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不如别的玉佩一般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有的朦胧的美,反而上面杂质斑驳,不少的地方都快呈现墨黑色了,果老打趣道,“现在你来看看,这块玉佩是古董吗?”

不少人哗然,看着这玉的模样就望而却步了,凡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一眼便看出了它不可能是真货,可奇就奇在这块玉佩居然是被果老寸步不离的随身带着,这又不能不引人深思。

“安阳,你看着玉佩是真的吗?”季风情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玉佩,即使距离有一些远,但是依旧不妨碍他看到玉佩。

“我看悬,我觉得这块玉佩的材质的确不好,可能是果老顺手放在身边的。并没有什么大价值。”安阳在季风情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一下,“诶,你说这小子帮你这么大的忙,你要不要请人家吃顿饭感谢一下。”口气中满是打趣之意。

季风情眉头一挑,“安阳,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他是帮我的?好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充其量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而已。”话虽这么说,季风情的目光还是冲着沈笙海的地方看过去,桃花眼中的深意直叫人看不透。

周围类似的窃窃私语不绝如缕,都在猜测着果老手中的玉石,可愣是没有人敢大声说话的,也没有人敢绝对的认定。

沈笙海的精神力不动声色的席卷果老手中的玉石,霎时玉石周围的闪烁的光芒差点让他晕眩,沈笙海急忙收回精神力,目光灼灼的看着这块玉石,饶是他再不懂,也能够明白了,这不是一件普通的宝物,而是一件重宝,披着难堪的外壳,有着最瑰丽的内在。

就在沈笙海想要开口讲话的后,秦瑾桓对着沈笙海摇了摇头,他也看不出那块玉石是什么来历,但是他还是觉得这古董的水分实在太大,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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