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多。”
“是是,大人说的是。”
“你除了这句话,还会不会别的了?”
薛令微:“难道不是大人叫奴家要学会说是的?”
——不管赵珒说什么,她应着服软着就不会错。
薛令微又贴近了赵珒一些,软着声音道:“不过大人啊,奴家能不能提一个要求?”
“你说。”
“既然大人说会对奴家好,那以后就不会再像今日这般咬奴家了吧?”
赵珒下口确实是重,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你若乖巧,我哪里舍得咬你?”赵珒望着她的眼里都是心疼和呵护,“只是,你千万别惹我生气。”
薛令微有自知之明,更何况她好像从没有惹过他生气吧?不都是他自己心眼小爱生气?大多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简直是尊难伺候的佛。
薛令微试探的问了一句:“若是不小心惹到大人生气了,大人会如何对我?”
“若真是不小心不自知,我会原谅你。”
薛令微也不知是哪里抽了,又问了一句:“若是故意呢?”
须臾,赵珒道:“你还是不要想到这一步。”
薛令微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起码自己度在哪里。“奴家心里总得有点数吧?”
赵珒听罢,笑了笑:“到那时候你会知道,也会后悔——”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叫薛令微顿觉毛骨悚然。
纵然赵珒没明说,但那听似简单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
赵珒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你今日此番,算是投其所好?”
“大人不是喜欢这样?”
赵珒颔首,也没有否认:“确实喜欢。不过,今后即便是投其所好想勾引我,也不要再穿成这样。”
薛令微不解:“为何?”
赵珒又捏了一把她细嫩的脸:“你这丫头,我说了,你应着就是。”
薛令微揉了揉被他捏过的脸,只好不再问。
次日下午,玉如拖着未好的身子来到东苑,教薛令微跳舞。
虽然玉如不大情愿,但这是赵珒的吩咐,她不敢不从。
自从红菱这个丫头入府以来,大人就不大理会自己了。而且大人确实是很喜欢红菱这个狐媚子!
不然就不会杖责她,并吩咐她教那丫头跳舞了。
玉如真是想不明白了,那贱人平白顶着一个江南第一舞姬的名号,实际是个不会跳舞的废人,大人怎会如此青睐?
而且这些时日红菱夜夜伺候大人,第二天早上都是完好无缺的回来。她派人悄悄去东苑偷看过那贱人洗澡的时候,身上根本没有一点伤痕。
难道大人不喜欢那种事了?
玉如一下子失了宠,心中落差极大,却又找不出实际原因。
难道大人不顾她父亲的面子了么?!
练舞这几日,薛令微直叫苦。每日晚上去赵珒房里,都是拖着又酸又累的身子去的,一躺下根本就动也动不得了。
玉如大概是对自己怀恨在心,教自己的时候,比那荣娘还要严厉。
想来是因为赵珒玉如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只能在这件事情上报复自己。
不过也算是小有成效,薛令微的肢体比之前协调了许多。
这几日跟赵珒睡在一起她主动了不少,想着要赵珒对她松懈,便夜夜在他耳边说之前他叫她说的那些骚话,那些话她之前被赵珒逼着说的时候已经顺口了。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抱赵珒。
不是喜欢么?她干脆就投其所好好了。
头一天,赵珒倒是挺欣喜她这般主动的,后来竟就不愿她接近自己了。
后来他竟不再怎么抱着自己了。有时候她挨着他,他还会推开自己。
薛令微觉得赵珒就是性子贱,不喜欢别人主动迎上来的。
正好,她求之不得。
赵珒几乎每夜都会回府过夜,与她待在一起,有时候话不多,睡前还是喜欢抱她一会儿再入睡。
薛令微觉得自己太主动,或许会让赵珒失了兴致。所以后来这几日,她干脆就暂时作罢。
这夜,她早早就躺了上来。秋凉一过,转眼就到立冬。
天气凉了以来,她又开始习惯赵珒身体的温度了,她对赵珒到来的最大期待,大概就是跟他睡在一起,自己不会冷。
薛令微闭着眼躺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听到房门的响动。
她立马睁开眼,没一会儿,赵珒便来到床前。
薛令微动了动发凉的脚,下意识带了点欣喜的说了一句:“大人可终于来了。”
赵珒见她看到自己表情竟有些期待,不由得一怔。他脱了外氅,坐在床沿,“这么想要我早点来?”
“自然。”薛令微坐起身,往里面挪了一些,“外面冷,大人还是快进被褥里吧。”
赵珒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将衣衫褪去,灭了灯,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