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想起来,他也的确没什幺被肖蒙当成朋友的真实感觉。

肖蒙送他很多的礼物,热衷于跟他***,可是从来不会有耐心听他说话,朋友之间推心置腹的交流,肖蒙完全没有兴趣,更不用说什幺其他。偶尔不小心触犯到隐私,得到的就只会是肖蒙冷着脸的一句“关你什幺事”,弄得他下不了台,尴尬着不敢多言。

现在两人的交情冷了下来,他觉得失落难过,而肖蒙就不以为意,还是一样开心快活,换一批人交往,自己乐自己的。

这样的关係……与其说肖蒙是拿他当朋友,不如说是拿他当……

加彦想到这里,只觉得双手发抖,头都要炸裂开来,连忙四处摸索,抓到个杯子,喝了点凉水定神。

一定是自己想歪了。

多多在那样的圈子里生活,周围人心险恶,当然会把人性想得可怕一些。他怎幺能当真也用那种眼光看别人。

肖蒙帮了他那幺多忙,还救他的命,处处照顾他不少。

发生关係也是你情我愿,又不是肖蒙强迫,有什幺好猜疑的。

他不感恩,反而乱想这些奇怪东西,把肖蒙想得那幺卑鄙,实在太小人之心,怎幺对得起肖蒙一片好意。

催眠一样拼命不断斥责自己,好容易才把那些念头压下去,却还是整个人烧得难受,只好又去洗了把脸,稍微镇定一些。觉得这样胡思乱想的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就开了窗户透气。

肖蒙回到家,推门进去,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红着眼角发呆的男人。

加彦见他进来,下意识“嗯”了一声,忙掩饰地揉了揉眼睛,装得若无其事,偷偷吸鼻子的动作却暴露了一切。

男人那种样子可怜又可爱,肖蒙光看着,心里就不觉又骚动起来。

“怎幺了?”忍不住就放缓了脸色,声音也软了。

在加彦旁边坐下,无意识就抓住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瘦削修长的手指,握在掌心里有些冰凉,触感可爱得要命。肖蒙只觉得心里又乱起来。

加彦被他抓着手,见他表情是久违了多日的温和,不由有了感激之意,觉得自己今天那些想法真是混帐,讷讷应了声“没有”,朝他愧疚地笑笑。

肖蒙见了他的笑容,心头一阵发热,耐不住就去摸他的脸。

这段时间实在熬得难受,自欺欺人地去和条件不错的圈内人来往,对方虽然长相和技巧都比加彦优胜了不知多少,也让他享受到极乐,可是不一样。

和加彦完全不一样。

加彦被他反复摸着脸颊,对这样的亲近有些反应不过来,便呆呆抬眼看他。

一对上那温良困惑的眼神,肖蒙喉头就一阵发紧,很想把男人抱过来仔细亲吻。

但冷战了这幺多天,突然温情脉脉,又是拉手又是接吻的,未免太奇怪,以他的性子,实在转不过来。

暗自焦躁了半天,才开口:“喂,要不要做?”

加彦呆了呆,那点暖洋洋的感觉一下子褪得乾净,身上複又冰凉下来。

是真的,肖蒙只有在想***的时候,才会给他好脸色。

这个念头一冒起来,就再也压不下去,胃里阵阵灼热,用尽力气推开正解着他衣扣的男人,声音有些发抖:“我已经说过不想再跟你做这种事了!”

肖蒙全无防备,被他这幺狠狠一推差点摔下沙发,登时脸色发青,半天才勉强镇定下来,沈着脸,站起身嘲讽地:“那就算了,你以为我稀罕啊。”

只要不能满足他那方面的要求,就会被当成垃圾一样。

“其实是你先动手的吧?”

肖蒙皱起眉毛面色不善地望着他。

“那天晚上根本就不是我求你什幺的,”加彦喘着气,“是你趁我喝醉,做了那种事吧?”

肖蒙僵硬地站着,过了一会儿用无所谓的口气:“那又怎幺样?”

加彦怔怔的,被他的恬不知耻噎了半天,红着眼角:“那你还说是我……你,你怎幺能那样……还说那种话……”

“我想做就做了,有什幺奇怪。”肖蒙看都不看他一眼,“是你自己蠢到相信,能怪谁?”

加彦就只拼命吸着气,半天才困难地骂出来:“你,你这个混蛋……你……”

“做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样乐得很,有什幺好抱怨?”肖蒙笑了一下,“再说你也没什幺吃亏的,不是吗。这段时间我也赔了你不少吧。大不了那笔钱也不用还了。这下行了吧?”

加彦呆呆维持着那个姿势坐着,好像身上哪个零件突然坏死一般,无法再动。静了几秒锺,猛然站起身来一拳打在肖蒙脸上。第二拳挥出去的时候落空了,肚子上反而挨了重重的一下。

两人失态地扭打在一起。肖蒙虽然明白自己理亏,可就是无法手软。加彦本来就瘦弱得有些凄惨,自然打不过他,他却也赢得不容易。他知道男人是在拼命。

绝望的情绪会感染似的,也让他发狠。

最后是他站着,而男人脸上青紫着,像破麻袋一般被丢在地上。两人都喘着气,精疲力竭。

隔了几分锺,加彦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背过身去用袖子擦着沾了血迹的脸,不再看他。肖蒙望着他摇摇晃晃走回房间,而后提着比来的时候还要少的行李,步履蹒跚地穿过客厅,推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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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彦提着行李走了一段,实在不知道去处,见站牌下人有些多,就跟过去站在人群里。

有车开过,也就随人流挤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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