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前者,大概是决定着从此以后你的胃将会遭受到怎样惨绝人寰的虐待;得罪了后者,你不仅仅是会遭到各位“阿尔托莉雅”的围殴,还要小心来自于圆桌骑士团的打击报复。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

答:王厨。

永远都不要低估了脑残粉的能力,这是无数不甘的倒在了圆桌牛郎团的大长腿和武器下的人们用鲜血和泪水书写下来的经验,堪称是字字珠玑。

“你们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嗯?”

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两小三个女人,洛九思只觉得“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的确不是古人编造出来诓骗后世的。还真是老祖宗诚不欺我也。

酒吞童子啜着自己手中小酒碟里的美酒,茨木童子仰起头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看着天空,至于源赖光……

她直接开始“嘤嘤嘤”的哭出声来。

“九思你生气了吗?妈妈很抱歉,但是这也不是妈妈想的啊……”

源赖光一边说着,一边委委屈屈的抽噎着。不得不说,美人做什么动作都是美人,就像此刻,她哭的梨花带雨,真的是仅仅这样看着都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但很显然,这些人里面是不会包含洛九思的。

“哭也不能掩盖你一箭下去毁了房子的事实哦。”

洛九思微笑脸。

源赖光的哭泣的声音先是卡顿了一下, 随后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一样,抽噎的声音变大了起来。

一群刀剑们面色复杂的小声嘀咕着。

“那个是……源氏的源赖光大人?”

“不会吧, 居然是会哭成这样的惨兮兮的样子的吗,那位大人……”

源赖光的耳朵动了动。

而一旁的酒吞童子已经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哎呀,还真是丢人呢, 母牛。”

她弯着眼角,朱红色的眼妆在那一张属于幼童的脸上,硬生生的勾画出了几抹魅惑出来。

源赖光猛地抬起头来,略略细长的眉睫里带着锋利的杀气,扫视了一眼那边的刀剑们。

这些刀剑付丧神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一凉,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那种感觉不亚于在最冰寒彻骨的隆冬腊月,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的那种舒爽感。

这一刻他们才终于是意识到,就算那个人似乎表现出来的很不靠谱,与历史的记载根本就不相符的样子……但是,她终究是那个源氏的家主,在暗中护卫着整个京都不被那些妖鬼来犯的源氏大将。

或许因为洛九思如今出现在这里,所以她才甘愿放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切高傲、放下作为“源赖光”所应该固守的所有矜持,而只是单纯的像是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那样,带着些小女人的脾性。

但是你不能因此否认,她的脚下曾踩着累累的骨骸,她的长刀上曾渐染着点点的鲜血。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源赖光,她——就是那个平安时代,最耀眼的一道光。

这光辉璀璨而夺目,哪怕是世界都承认着她的功绩。那一座属于源赖光的辉煌的英灵座就是最好的证明。

——换句话来说,源赖光怎样,其实根本就容不得这些刀剑做出半分的置喙。说的难听点,他们不过,就只是一把刀罢了。

这世界上总有些人是生来就不对盘的。而源赖光和酒吞童子大抵就正是如此。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就没有超过了十分钟她们还没有吵起来的情况发生过。

比如现在。

在听见酒吞童子出言做出的挑衅之后,源赖光也顾不得一边哭一边自怨自艾,哎呀九思宝贝儿不喜欢妈妈了怎么办……

她的眸子里有怒火一闪而过,随后之前还弯着腰哭泣的女子这一刻脊梁却挺的笔直,如同一颗高山之上在风雪中屹立不倒的寒松。

源赖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信手一挥,雪白的刀光瞬间连成了一片,冲着酒吞童子蔓延了过去。

紫发的yòu_nǚ稍稍的抬了抬眼眸,就这么把自己手中的酒碟倾斜,里面盛装的酒液一滴一滴的连成了细线,淅淅沥沥的浇在了面前的的地面上。

无色的酒水在这一刻化作了最坚不可摧的屏障,那一片刀光就这样和水幕相撞,随后双双化作虚无。

——那是与刀剑们在战场上同敌刀相互对战、在演练场上和其他本丸的刀剑拼杀时,完全不一样的方式。

如果说他们的战斗方式只是最低级、最拙劣的相互用冷兵器拼杀肉搏,那么如今这一场在眼前由英灵们上演的饱含着光与色的战斗,似乎又是另一个更高的层次。

膝丸紧握着双手,立在一边面上夹杂着敬畏与憧憬的看着源赖光和酒吞童子的对战。

看到了吗?

那个人——那个意气风发的人,是他的主人!

膝丸痴痴的看着源赖光的身影,想要把她深深的嵌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这是他的主人。

她们用刀与长剑相互劈砍着,用长弓搭起箭矢穿透那无色的酒幕,用毒气阻拦自己的敌人前进的步伐。厉鬼的指甲尖尖,顶端泛着翠绿色的寒芒,显而易见的是涂抹有沾之即死的剧毒;身材高挑的武将挥刀在地面上斩下了深深的划痕过,恍若能够劈山斩海,无所畏惧。

那是几乎能够引起人热血沸腾,激的人浑身颤栗的,极其壮观的战斗场面,每一举一动都完美的阐述了何为“暴力的美学”。

于无声处听惊雷,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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