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三顿喂我的口水。

他下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头两天天天哭,哭得我心烦,明汝索性点了他的哑穴。

到后面两天。他渐渐不再哭了,开始骂人。一把穴道解开,他就咒骂不休,骂天骂地,骂他爹娘。

我这辈子从不曾接触过这等污言碎语,无论是在骆府还是在皇宫里,大家都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没这样骂人的。

比哭哭啼啼有意思。

我让明汝解开对方的穴道,看戏一样看他骂人。

又过了几天。qiáng_jiān犯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赤着眼,留着哈喇子,乍喜乍悲,问他什么,他总是答非所问,明汝说这是疯了。

qiáng_jiān犯只用了十天就死了,比猪快了五天。其实他第九天就不行了。

他嘶吼着徒手扯掉了自己的jī_bā,完全不觉得痛,狂笑着嚼吧嚼吧咽下肚,下身飙出来的血淌了一地。最后用了一夜他才死干净,死时嘴角还带着笑,我让明汝把尸体丢到山里喂了猪。

“好啦,现在我连口水都有毒了。”大功告成,我很满意。

比起血液一触即死、非死即伤的杀伤力,我的口水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能让人逐日疯狂。不留痕迹,很适合做些不欲人知的事。

“屎和尿要试吗’”明汝问我。

我有些倒胃口:“没人会蠢到吃我的屎尿吧?”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其实还有一样东西我没试,但我知道它一定比口水什么都厉害。

我可能一辈子都用下上它。

如果我哪一天用上了,真不知该喜该悲。

4

我们的旅途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要远离京城,哪里都可一游。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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